9CaKrnJX46R作者:王亚斌opinion.huanqiu.comarticle王亚斌:当我们恨日本,到底是在恨它什么/e3pmub6h5/e3pr9baf62016年8月15日是日本战败投降71周年纪念日。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以及被称为日本右翼“标杆人物”的防卫大臣稻田朋美不去参拜靖国神社,但并未如其所愿降低中日两国朝野间围绕这个“敏感”日子的对抗烈度。日媒认为安倍政府这般态度是因“顾忌中国反应”,想为G20期间中日两国首脑会晤创造氛围。不过很多中国网友对此并未买账,有网友言:拜或不拜,事情都在那里。国人对于日本的“恨”,显然并非安倍的政治狡诈所能敷衍弥盖。说到“恨”日本人,国内一些“知日派”学者并不赞同,他们要么从家国大义的层面批评这是挑动民族主义的“愤青误国”言论,要么从政治正确的角度强调要把“日本政府和极少数右翼势力”与“大多数日本民众”区别开来。很多普通人去过日本后也变狐疑:日本不仅街清景美而且人也友善,虽然日本政府做了坏事,但何必要把整个日本渲染得穷凶极恶。这些说法令人欣慰之处在于,至少它没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否认日本的“坏”。不仅在历史和领土问题上不思悔改,安倍政府还在释放军国主义幽灵的道路上不断“拱卒”,一面殚精竭虑促进国内经济社会发展以延长自身执政期限,一面机关算尽塑造“中国威胁”对抗因素,对日本民众可谓“利诱”与“威逼”并施,试图绑架整个社会在极右翼道路上疾行。至于对日本的“坏”概而论之是否冤枉了大多数日本民众,其实无论出于客观还是主观,“日本广大民众”均非真正无辜,否则安倍上台以来的较高支持率和日本人对中国较高负面认知的民调结果便无从解释。不能否认某些有良知的日本人士对华友善,但夸大这股声音也是以偏概全。 虽然对日本的“坏”如此笃定,但当一位远赴日本买了电饭锅和马桶盖的友人突然问起:“当我们恨日本,到底是在恨它什么”时,我还是犹豫了下。日本过去罪行累累,至今不仅拒绝悔改还依附美国蓄意制造对抗撕裂亚太,难道中国人恨它还需刻意解释么?但在思忖之后,我又觉得这种解释过于潦草,对日本稍有了解的人马上就能举出一系列反驳的理由,比如为什么你不提日本通过ODA援助对华做过很多好事,再如现在中国社会对日敌意是不是很大程度上源自课本教育或官方意识形态塑造等等。总之,关于日本的事实全部摆在那里,对它持有不同态度的人都可各取所需从中找到支撑。观察视角和立场不同决定“愤青误国”与“汉奸卖国”的骂战从一开始就是平行线般的自说自话,虽然热闹但形不成具有争论价值的交集。正是鉴于这种事实层面的错位争执,我们或可以说,中国社会对于日本的“恨”并非完全基于某些单一历史事件或日本政府某个阶段的恶劣表现,它也不能说是中国国内历史教育或“民族主义”意识形态塑造的结果。跳出那种一时一事的框架来看,这种情绪长期而言根源可能在于中国人在国家崛起过程中的主观危机意识。我们太了解日本,它的现实状况、行为特征和民族秉性,注定其在被右翼势力裹挟下时就变成一匹潜卧在中国身边的狼。既然是狼,自然可恨。首先,日本依然强大,这使中国人至今未能夯实“大中华”“小日本”的历史和区域认知。随着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甚至按购买力平价计算超过美国,中国仍怯于认领“世界第一”,但我们对超过日本却大说特说。但在某些经济学家看来,仅用GDP已无法全面衡量一国经济实力,日本海外经济规模据称已达国内GDP的1.58倍。虽然中国在GDP数据上超过日本,但按更真实的GNP计算,中国与日本可能仍有差距。同样,很多人说日本在“广场协议”后经历“失去的二十年”,中国舆论界还不时提到对此引以为戒。但实际上日本经济在此期间并未全面衰退,海外扩张势头也未停止,所谓“失去的二十年”有夸大其词之嫌。除了经济层面,日本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一直谋求政治大国地位。虽然它在联合国以及区域政治方面受挫不断,最近几年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走向国际伦理规则的反面,但它绑定与美国的同盟关系,仍获得了兴风作浪的能力和机会。如果安倍政府修宪成功,日本将释放出更大的国际政治影响,虽然这种影响无可避免的将沦于邪恶。日本的经济发展质量、经济社会管理水平、教育科技水平乃至环境以及其他很多方面,都非当下中国所能企及。日本表面的颓态无法演示它依然强劲的筋骨,这不能不让中国社会警惕。其次,日本民族的习性或精神传统具有深厚而可怕的底蕴。日本在近代以来几乎所有历史节点上都比中国走得顺畅,这成为中国社会一种潜在的心理劣势。回顾历史,日本曾对中国盛唐时期何等崇拜,从政治体制到经济文化无不效仿。以至汉唐之风在华夏渐失后,却在日本以被改良的形式蔚然至今。同样封建落后闭关锁国,当中国1840年后沦于侵略开启百年悲惨命途,日本却在1853年“黑船来袭”后猛醒惊立,19世纪60年代更是开启支撑日本后来国运的明治维新。再到二战后,日本隐忍屈辱在美国军事占领之下坚定贯彻“经济发展至上”理念,短短几十年内完成重建并崛起为世界大国,彼时刚开始改革开放的中国也不得不向日本求教。著有《日本第一》的美国学者傅高义说:“日本即使经过了失落的二十年,但属于日本第一时代的优良特质依旧存在。”正是这种经过长达150多年磨炼的民族意志和习性,使日本民族永远无法让人小觑。最后,或许也是最值得警惕的一点,就是困居岛屿之上的日本始终无法抑制“非正义”的扩张欲望。自明以降,日本在其南北朝分裂时期便以倭寇形式袭扰中国边界、1894年甲午战争、1905年在中国领土上打日俄战争、随后又在1930年代发动旷日的侵华战争。同属儒家文化之宗,但日本偏重守“忠”而非中国这般尊“仁”。说得损点,日本不是很讲“仁义道德”,它的愚忠和变异了的耻感文化使其更容易在歧途上不撞南墙不回头甚或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不仅中国人民深受其害,亚洲其他国家至今也是余痛未消。迄今,安倍政府二次上台已近四年。日本政府在极右翼思想鼓噪下萌发了新一轮危险的“非正义”冲动并开始逐步将其付诸行动。日本政府正在走向何方?历史早有预示,日本政府或在某天再次被打碎打烂,虽然在那之后它还会在废墟上重建。这,或许就是日本这个国家可悲的宿命轮回。当我们恨日本时,到底是在恨它什么?说通俗点,我们恨它是个“会武术而且不安分的流氓”。(作者为环球时报评论部编辑王亚斌 )1471250040000环球网版权作品,未经书面授权,严禁转载或镜像,违者将被追究法律责任。责编:zhoujiying环球时报147125004000011["9CaKrnJWWvQ","9CaKrnJWWgs","9CaKrnJWT1t","9CaKrnJWJnc","9CaKrnJVNw9"]
2016年8月15日是日本战败投降71周年纪念日。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以及被称为日本右翼“标杆人物”的防卫大臣稻田朋美不去参拜靖国神社,但并未如其所愿降低中日两国朝野间围绕这个“敏感”日子的对抗烈度。日媒认为安倍政府这般态度是因“顾忌中国反应”,想为G20期间中日两国首脑会晤创造氛围。不过很多中国网友对此并未买账,有网友言:拜或不拜,事情都在那里。国人对于日本的“恨”,显然并非安倍的政治狡诈所能敷衍弥盖。说到“恨”日本人,国内一些“知日派”学者并不赞同,他们要么从家国大义的层面批评这是挑动民族主义的“愤青误国”言论,要么从政治正确的角度强调要把“日本政府和极少数右翼势力”与“大多数日本民众”区别开来。很多普通人去过日本后也变狐疑:日本不仅街清景美而且人也友善,虽然日本政府做了坏事,但何必要把整个日本渲染得穷凶极恶。这些说法令人欣慰之处在于,至少它没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否认日本的“坏”。不仅在历史和领土问题上不思悔改,安倍政府还在释放军国主义幽灵的道路上不断“拱卒”,一面殚精竭虑促进国内经济社会发展以延长自身执政期限,一面机关算尽塑造“中国威胁”对抗因素,对日本民众可谓“利诱”与“威逼”并施,试图绑架整个社会在极右翼道路上疾行。至于对日本的“坏”概而论之是否冤枉了大多数日本民众,其实无论出于客观还是主观,“日本广大民众”均非真正无辜,否则安倍上台以来的较高支持率和日本人对中国较高负面认知的民调结果便无从解释。不能否认某些有良知的日本人士对华友善,但夸大这股声音也是以偏概全。 虽然对日本的“坏”如此笃定,但当一位远赴日本买了电饭锅和马桶盖的友人突然问起:“当我们恨日本,到底是在恨它什么”时,我还是犹豫了下。日本过去罪行累累,至今不仅拒绝悔改还依附美国蓄意制造对抗撕裂亚太,难道中国人恨它还需刻意解释么?但在思忖之后,我又觉得这种解释过于潦草,对日本稍有了解的人马上就能举出一系列反驳的理由,比如为什么你不提日本通过ODA援助对华做过很多好事,再如现在中国社会对日敌意是不是很大程度上源自课本教育或官方意识形态塑造等等。总之,关于日本的事实全部摆在那里,对它持有不同态度的人都可各取所需从中找到支撑。观察视角和立场不同决定“愤青误国”与“汉奸卖国”的骂战从一开始就是平行线般的自说自话,虽然热闹但形不成具有争论价值的交集。正是鉴于这种事实层面的错位争执,我们或可以说,中国社会对于日本的“恨”并非完全基于某些单一历史事件或日本政府某个阶段的恶劣表现,它也不能说是中国国内历史教育或“民族主义”意识形态塑造的结果。跳出那种一时一事的框架来看,这种情绪长期而言根源可能在于中国人在国家崛起过程中的主观危机意识。我们太了解日本,它的现实状况、行为特征和民族秉性,注定其在被右翼势力裹挟下时就变成一匹潜卧在中国身边的狼。既然是狼,自然可恨。首先,日本依然强大,这使中国人至今未能夯实“大中华”“小日本”的历史和区域认知。随着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甚至按购买力平价计算超过美国,中国仍怯于认领“世界第一”,但我们对超过日本却大说特说。但在某些经济学家看来,仅用GDP已无法全面衡量一国经济实力,日本海外经济规模据称已达国内GDP的1.58倍。虽然中国在GDP数据上超过日本,但按更真实的GNP计算,中国与日本可能仍有差距。同样,很多人说日本在“广场协议”后经历“失去的二十年”,中国舆论界还不时提到对此引以为戒。但实际上日本经济在此期间并未全面衰退,海外扩张势头也未停止,所谓“失去的二十年”有夸大其词之嫌。除了经济层面,日本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一直谋求政治大国地位。虽然它在联合国以及区域政治方面受挫不断,最近几年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走向国际伦理规则的反面,但它绑定与美国的同盟关系,仍获得了兴风作浪的能力和机会。如果安倍政府修宪成功,日本将释放出更大的国际政治影响,虽然这种影响无可避免的将沦于邪恶。日本的经济发展质量、经济社会管理水平、教育科技水平乃至环境以及其他很多方面,都非当下中国所能企及。日本表面的颓态无法演示它依然强劲的筋骨,这不能不让中国社会警惕。其次,日本民族的习性或精神传统具有深厚而可怕的底蕴。日本在近代以来几乎所有历史节点上都比中国走得顺畅,这成为中国社会一种潜在的心理劣势。回顾历史,日本曾对中国盛唐时期何等崇拜,从政治体制到经济文化无不效仿。以至汉唐之风在华夏渐失后,却在日本以被改良的形式蔚然至今。同样封建落后闭关锁国,当中国1840年后沦于侵略开启百年悲惨命途,日本却在1853年“黑船来袭”后猛醒惊立,19世纪60年代更是开启支撑日本后来国运的明治维新。再到二战后,日本隐忍屈辱在美国军事占领之下坚定贯彻“经济发展至上”理念,短短几十年内完成重建并崛起为世界大国,彼时刚开始改革开放的中国也不得不向日本求教。著有《日本第一》的美国学者傅高义说:“日本即使经过了失落的二十年,但属于日本第一时代的优良特质依旧存在。”正是这种经过长达150多年磨炼的民族意志和习性,使日本民族永远无法让人小觑。最后,或许也是最值得警惕的一点,就是困居岛屿之上的日本始终无法抑制“非正义”的扩张欲望。自明以降,日本在其南北朝分裂时期便以倭寇形式袭扰中国边界、1894年甲午战争、1905年在中国领土上打日俄战争、随后又在1930年代发动旷日的侵华战争。同属儒家文化之宗,但日本偏重守“忠”而非中国这般尊“仁”。说得损点,日本不是很讲“仁义道德”,它的愚忠和变异了的耻感文化使其更容易在歧途上不撞南墙不回头甚或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不仅中国人民深受其害,亚洲其他国家至今也是余痛未消。迄今,安倍政府二次上台已近四年。日本政府在极右翼思想鼓噪下萌发了新一轮危险的“非正义”冲动并开始逐步将其付诸行动。日本政府正在走向何方?历史早有预示,日本政府或在某天再次被打碎打烂,虽然在那之后它还会在废墟上重建。这,或许就是日本这个国家可悲的宿命轮回。当我们恨日本时,到底是在恨它什么?说通俗点,我们恨它是个“会武术而且不安分的流氓”。(作者为环球时报评论部编辑王亚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