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CaKrnJS7g6作者:环球时报opinion.huanqiu.comarticle社评:特朗普们越激进越可能成全IS/e3pmub6h5/e3prafm0g美国共和党总统参选人特朗普7日语出惊人,声称美国应当“暂时而全面阻止穆斯林进入美国”,直到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特朗普这样说话,被认为是美国反穆斯林情绪上升的一个标志。无独有偶,在法国正在进行的地方选举中,以排外著称的极右政党国民阵线在第一轮投票中得票率排名第一,1/3选民支持了该党。通常认为崇尚文化多元的法国也在露出令一些穆斯林不安的严厉表情。上述这些消息肯定会让全球穆斯林不悦,它们虽都不能代表西方社会对待伊斯兰文明的正式态度,但它们对西方社会内心活动的描述却是真实的。部分西方人与部分穆斯林之间的相互反感在发展和扩散,文明冲突的氛围在一点点变浓。 这个危险的趋势必须制止,而且它首先取决于高居经济社会发展上游的西方。因为西方能够决定用什么方式回应伊斯兰世界里极少数激进分子的挑战,它们可以选择是尽可能孤立那些极端分子,并因此增加一些繁琐且有风险的工作;还是朝着隔离主义的方向移动,把广大穆斯林同少数极端分子当作一个整体来防范。西方社会与穆斯林较有规模深入接触的时间不算长,还不到一个世纪。欧美大城市出现穆斯林聚居区和颇具人气的清真寺都只有几十年。那些社会不像中国,穆斯林文化已存在千年,与中国传统文化实现了深度交融。欧美的穆斯林依然处在社会边缘和底层,在欧美文明发展的体系中,伊斯兰至今没被作为一个内在因素接纳,它始终是个外在或边缘因素,代表着石油、廉价劳动力、治理对象和“民主化”的目标等等。由于历史上欧洲与伊斯兰帝国几次敌对,十字军情结一直潜伏在西方文化的深处。小布什总统在“9·11”事件后曾经口误把美国对塔利班的惩罚称为“十字军东征”,这样的政治潜意识很容易被诱发、激活。客观而言,西方面临恐怖主义的蔓延,做政策选择很艰难,维持社会理性也不容易。由于选举文化会天然对激进给予一定程度的鼓励,让西方社会不被具体事件干扰,奉行长期稳定有利跨文化团结的政策几乎不太可能。所以人们很快听到了特朗普“阻止穆斯林进入美国”的呼声,看到了法国国民阵线赢得选民支持。宣扬激进的反穆斯林主张虽然长久看来很愚蠢,但它们却可能在短时间里带给欧美社会安全感和安慰,因而比“软弱”和“绥靖”更容易受到欢迎。当欧美反穆斯林氛围上升时,最高兴的就是“伊斯兰国”鼓吹“圣战”的亡命徒们了。那些极端分子只是这个世界上的一小撮人,他们根本不可能改变世界,他们唯一指望的是“四两拨千斤”,真正挑起西方与伊斯兰世界的集体仇恨,导致天下大乱。如果西方没有能力找准反恐要打击的敌人,被其内部激进力量左右,无节制地使用技术和资源构筑安全线,漠视全球广大穆斯林的感受,那么未来真的会很糟糕。一定要让恐怖分子在伊斯兰世界里遭到唾弃,而不能为他们反过来被看作解救受压迫穆斯林的复仇者创造条件。这应成为全球反恐、营造安全环境的政策底线。特朗普们不能太自我放纵,使自己成为文明冲突走向成形的一环。这是一个已有70几亿人口的世界,人的摩肩接踵正变成文明的摩肩接踵,西方政客不能胳膊肘抡得太开,他们要小心别成全了“伊斯兰国”。1449594120000环球网版权作品,未经书面授权,严禁转载或镜像,违者将被追究法律责任。责编:lengchunyang环球时报144959412000011["9CaKrnJS55g","9CaKrnJS55f","9CaKrnJS32y","9CaKrnJS32x"]//himg2.huanqiucdn.cn/attachment2010/2015/1209/06/52/20151209065234690.jpg
美国共和党总统参选人特朗普7日语出惊人,声称美国应当“暂时而全面阻止穆斯林进入美国”,直到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特朗普这样说话,被认为是美国反穆斯林情绪上升的一个标志。无独有偶,在法国正在进行的地方选举中,以排外著称的极右政党国民阵线在第一轮投票中得票率排名第一,1/3选民支持了该党。通常认为崇尚文化多元的法国也在露出令一些穆斯林不安的严厉表情。上述这些消息肯定会让全球穆斯林不悦,它们虽都不能代表西方社会对待伊斯兰文明的正式态度,但它们对西方社会内心活动的描述却是真实的。部分西方人与部分穆斯林之间的相互反感在发展和扩散,文明冲突的氛围在一点点变浓。 这个危险的趋势必须制止,而且它首先取决于高居经济社会发展上游的西方。因为西方能够决定用什么方式回应伊斯兰世界里极少数激进分子的挑战,它们可以选择是尽可能孤立那些极端分子,并因此增加一些繁琐且有风险的工作;还是朝着隔离主义的方向移动,把广大穆斯林同少数极端分子当作一个整体来防范。西方社会与穆斯林较有规模深入接触的时间不算长,还不到一个世纪。欧美大城市出现穆斯林聚居区和颇具人气的清真寺都只有几十年。那些社会不像中国,穆斯林文化已存在千年,与中国传统文化实现了深度交融。欧美的穆斯林依然处在社会边缘和底层,在欧美文明发展的体系中,伊斯兰至今没被作为一个内在因素接纳,它始终是个外在或边缘因素,代表着石油、廉价劳动力、治理对象和“民主化”的目标等等。由于历史上欧洲与伊斯兰帝国几次敌对,十字军情结一直潜伏在西方文化的深处。小布什总统在“9·11”事件后曾经口误把美国对塔利班的惩罚称为“十字军东征”,这样的政治潜意识很容易被诱发、激活。客观而言,西方面临恐怖主义的蔓延,做政策选择很艰难,维持社会理性也不容易。由于选举文化会天然对激进给予一定程度的鼓励,让西方社会不被具体事件干扰,奉行长期稳定有利跨文化团结的政策几乎不太可能。所以人们很快听到了特朗普“阻止穆斯林进入美国”的呼声,看到了法国国民阵线赢得选民支持。宣扬激进的反穆斯林主张虽然长久看来很愚蠢,但它们却可能在短时间里带给欧美社会安全感和安慰,因而比“软弱”和“绥靖”更容易受到欢迎。当欧美反穆斯林氛围上升时,最高兴的就是“伊斯兰国”鼓吹“圣战”的亡命徒们了。那些极端分子只是这个世界上的一小撮人,他们根本不可能改变世界,他们唯一指望的是“四两拨千斤”,真正挑起西方与伊斯兰世界的集体仇恨,导致天下大乱。如果西方没有能力找准反恐要打击的敌人,被其内部激进力量左右,无节制地使用技术和资源构筑安全线,漠视全球广大穆斯林的感受,那么未来真的会很糟糕。一定要让恐怖分子在伊斯兰世界里遭到唾弃,而不能为他们反过来被看作解救受压迫穆斯林的复仇者创造条件。这应成为全球反恐、营造安全环境的政策底线。特朗普们不能太自我放纵,使自己成为文明冲突走向成形的一环。这是一个已有70几亿人口的世界,人的摩肩接踵正变成文明的摩肩接踵,西方政客不能胳膊肘抡得太开,他们要小心别成全了“伊斯兰国”。